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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的办公桌上有一本书,一本在暗棕色的布满了划痕的桌面上的封面设计为黑色的书,一本题字是红白两色的书。 黑、白、红三色在我眼底蜿蜒交错,渲染成了天边那一抹我从未见到过的夕阳,辉映在雅砻江畔那排看似弱不禁风的活动板房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本书我大概看了有一半了。如果印象没出意外的话,这本书的内容很精彩,情节纷呈,好像让我有些欲罢不能。以此来推算,这确实应该是一本好书。遗憾在于,如果我没有失忆的话,我应该会记得这本书的作者好像前段时间才去世,去见马克思去了。想不想知道这本书名是什么?不用猜了,你猜不到的,还别不信,你真的猜不到。问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你?!好吧,就单单以我的本性来说,我才不会以此变相地为这本书作推销呢!如果那样的话,就会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像苍蝇一样拥上去了。这样不好,非常不好。因为我喜欢这本书,那也只能我一个人喜欢——估计就算是给了你,那又怎样,你还不是看不懂,哼哼!悄悄告诉你,其实我很嫉妒写这本书的人,因为他竟然把这本书写的这么精彩!竟然写的比我写的还要好上千倍万倍。以我的本性,这当然是无法接受的。我偷偷地看这本书,先把作者的名字给涂掉,我才不会给别人看到呢!在这本诱人的书的旁边有一支笔,一支被白色和黑色环绕的签字笔。浑然一体的黑白两色,别傻了,说的又不是两仪的太极黑白,仅仅是这支笔不被黑、白以外的颜色点缀而已。我第一眼就喜欢上这支笔了。废话!肯定是不同于对异性的那种喜欢呀——纵然它在此之前并不属于我。但是,它现在是我独有的了。你没听错,它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别想了,我是不会给你用的。为了让这支笔更加浑然,咔擦——我把笔帽上那小块儿钢片给扯了下来,于是它便完美了。脖子有些莫名的酸痛,纵然舍不得盯住书本的视线,我还是忍不住左右晃了晃,当然,这并不是我本意。夕阳阑珊,篮球架的影子已经没法继续在场地上坚持了。试验室旁边昏黄的灯光和窗外逐渐显露的夜色驳杂交汇,房顶上有冰霜在徐徐降落。靠近我脑袋的地方,是一面镶嵌了窗户的不是水泥混杂红砖的墙壁。两扇装了滑轮的窗子在轨道上来回游动,白色的窗边有些泛黄。见窗子开了一条缝,凉风便趁机钻了进来,又挤进我开了扣的衣领里。那本书还在桌面上,并没有人进我办公室,我却有些哆嗦。瞅了瞅被我挽起来的衣袖,我还是无动于衷。手肘撑着的桌子上,有张本来该是纯白色的纸——已经花花绿绿了。这看起来竟有些像川剧中的脸谱,五花八门。揉揉眼睛,不觉的有了些困意。我努力伸长脖子,想要去触碰触碰窗外那诱人的清新。无奈脖子也就那么长——我可不是那个脖子被圆环撑得老长老长的民族,当然没办法。微风拂过,带动了房檐下的昏黄的灯,光影簇簇,像是在龇着牙咧着嘴地朝着我无情地笑。路灯在夜色中看起来愈发的明晃,却依旧照不见路面的灰尘。弥漫的夜色再怎么努力也渗不进光亮逼人的办公室。咦,书呢?书怎么不见了?我一下慌了神,收回了盯着路灯不放的眼睛,四处寻书。过了会儿,书又神奇的出现在了我眼前。乍惊乍喜,我的心跳也忽快忽慢。长出了一口气,我却发现书页上的字开始蠕动起来,像山脚树皮上那些盘根交错的苔藓。黑色的字体不再是黑色,反而像一棵棵正待破土而出的山间绿芽,是那么的春意盎然,生机勃勃。口水哗哗地顺着我下巴流到书页上。哦,翠绿欲滴的嫩芽啊,不知道把你摘来炒了吃味道会怎样?我的胃蠢蠢欲动。 上一篇:大山里的“唐局长” 下一篇:一剪梅•忆秋蝶 最新 / new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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