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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山开路、遇水架桥”,我第一次见到师父张东的名字,是在这幅遒劲有力而不失冷静自持的软笔书法作品上面。那时我并不知道这个叫张东的人,竟成为我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人。 2017届高校毕业生报道期间,我作为迎新小组成员,在公司进进出出的机会自然比别人多了些。恰逢公司大厅摆放着许多优秀的书法绘画摄影作品,其中一幅写着“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软笔书法放在了展厅的正中间,作者正是张东。此外仍有两幅署名东孚车辆段张东的书法作品分列展厅左右,一幅《枫桥夜泊》笔酣墨饱,刚则铁画,媚若银钩;一幅《沁园春·雪》浑然天成,笔走龙蛇。未见其人,先观其作,这是我与师父结下的不解之缘。 2017年7月21日晚上11点,我第一次见到师父的真容,一个笑容满面、肤色偏黑的中年男性。或许中年这个词并不恰当,因为师父体格健硕、笑容爽朗,看起来的确是比同龄人年轻许多。7月24日晚上,师带徒签约仪式,师父和我握了手,简单说了句“今后互相学习”,我们就正式成为师徒。 办公室共三个人,师父、孟姐和我,我恰好被安排在最中间的一张办公桌,抬头是孟姐,回头是师父,一切行动皆在师父的掌控之中,我就在这战战兢兢中开始了见习生活。我忘了是从哪刻开始,在身后注视着的目光中,忐忑不安的情绪少了,办公室响起“师父”的次数渐渐多了。工作和生活都在书记同师父替我制定的见习计划中顺利进行着,整个项目部的时钟表也在马不停蹄地向前转着,我们像一支开了弓的箭,只能向前,不许回头。 师父一直鼓励我不要在办公室繁琐的日杂工作中丢掉那颗对文字敏感和热爱的心,也始终是我最忠实的读者。师父尤其反对空中盖阁楼,他说写文章和我们修铁路、做人一样,必须把地基打实了,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最初,我在身后的目光中龃龉前行,电脑屏幕上的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但师父从不加干涉。为了让我对工地现场有更直观的感触,为了让我笔下有更多可歌可诉的内容,为了让我相机里有更多真实的面孔,他可以在炎炎烈日下带着我在工地上跑一下午。集装箱、深基坑、U型槽、塔吊、钢筋和混凝土都在他生动的解说下变成一幅幅独一无二的动态风景,而那些满脸汗水、满身尘土坚守在施工现场的身影,变得格外真切而让人不由得心生崇敬。两圈跑了下来,安全帽下的汗水透过发丝滚滚而落,衣服像从沸水里拎起来般带着灼人的温度直贴肌肤,鞋子与裤管早看不到原来的颜色。师父有意打量我,问我辛不辛苦,我立马站直摆正作了个敬礼的手势:“为人民服务,不辛苦”倒是把师父和自己给逗乐了。 我有一个爱打篮球的师父,不仅仅是为了强身健体那种。经常在晚饭后不久,都可以看到师父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的矫健身姿,在一群生龙活虎的小伙子堆中也不输上下。只见他左手若有似无地挥着,保护着球,右手娴熟地运球,球手合一,像豹子一般势如破竹,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好一个三步跨篮,“哐当”,球进了。师父不仅自己爱打球,还经常撺掇着我去打篮球、羽毛球。我想,师父年轻乐观的心态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一副强健有力的体魄,而这二者之间相互贯通。 如果说球场上的师父是一个热爱运动、线条粗犷的汉子,那么平日里的师父则像大白像知己像父亲般温情脉脉。师父经常在晨练后给办公室带一杯温热的红豆豆浆,浓浓的情谊飘香四溢,自不必说;初来乍到,师父时常带着我出去改善生活,火锅、冒菜、串串、海鲜,只要听说哪儿还不错,可能第二天下班后我正坐在那儿大快朵颐;刚到的第一个月,无论怎样拒绝,师父都要强行预支生活费给我,手里的现金变得无比沉重,生怕苦心被辜负。在我生病时,带我辗转三个药店只为买到良药的是师父;在我因工作受挫时,对我循循善诱教诲的是师父;在携我外出办事时,还不忘教我驾驶技术的也是师父。 我有一个锲而不舍苦练书法的师父,并且乐在其中。师父极少给我讲所谓的大道理,他从来都是以身作则。我想他肯定清楚,再多的道理也比不上言传身教来得更刻骨。师父每天下班后,花在练字上的时间长达4个小时。每当夜深人静,我从办公室回宿舍路过师父窗前时,看见他就在满屋的灯光下,安安静静地坐在窗前,做着日复一日坚持着的事,我竟找不到一个词可以完整表达我内心在那刻受到的强烈震撼。我的心仿佛在漫天的星辉里翱翔,在无尽的月色中前行,变得柔韧而纯澈。师父说,当你心甘情愿并且全身心地投入去做一件事情时,事情的结果已不那么重要,你享受了整个的过程,就是生命的一种美好。 虽然“师傅”和“师父”基本意义相通,但我始终偏执地保留“师父”的称呼,这个称呼灌注了我更多的感情色彩,将“师”作“父”一般地敬重,骨子里感情当然更加诚挚深厚。原谅我笨拙而简陋的笔触,无法描绘师父形象的千万分之一,但这其间的感激,愿能与师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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