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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项目部认识的第一个人,是司机陈叔。 一米六出头的小个子上面长着一张圆盘似的脸,像旧时木头刻成的中国娃娃。兴许是那个制作中国娃娃工匠的偏爱,扁平的鼻子上面竟缀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微微偏黑的肤色和一口地道的重庆口音,便是我对陈叔的第一印象。 在到达项目部之前,下动车之际,孟姐告诉我,来接我的车已出发,并给了我师傅的联系电话,这个师傅便是陈叔。刚将号码存入手机,陈叔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只有极简短的两句话,一是让我在出站口等他,二是他马上就到。我想,这个大叔可真高冷啊。 碰面、问好、上车、放行李一气呵成。我们几个小伙伴在车内叽叽喳喳,谈项目部、说食宿、侃行程,还有说不完的十万个为什么,陈叔偶尔也会回应我们几句,但大多数时候都默不作声。我当时想,这个大叔或许不是高冷,大概是长期以来开车养成的习惯,又或者只是不善言辞。 而后来所有与陈叔相处的日子里,我的这些想法全部被推翻。 每天早上,陈叔都会到我们办公室坐等派车,我就负责统计哪些人什么时间需要用车,这一来一往间自然慢慢熟络起来。平时没有公务的时候,陈叔也都会到我们办公室来坐,就坐到我办公桌旁边的椅子里,我们就会聊几句,尽管多数时候都是我在问他在答,我问得随意,他答得自在,气氛从不曾尴尬半分。 有天晚上,我在办公室看书到晚上10点钟,陈叔从大厅走过时敲了敲我办公桌旁的玻璃窗,调侃我说:“小曾,你这么用功,怕是要考女研究生哇。”我对着他笑了笑,并未作答。这之后,陈叔和我话就更多了些。他告诉我,自己是家里的老幺,十五岁便开始闯荡江湖,那时候给货车上沙,一天下来也数目可观;又告诉我,其实他一开始就听出了我的泸州口音,让我以后去重庆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会请我尝最正宗的火锅;还告诉我,他在九三年就进中铁工作了,如今算来也是二十多年的老员工,在项目部按年龄排也第四了。 台风过境,整个厦门的雨缠缠绵绵,去了又来,来了又去。响应防台防汛工作部署的安排,整个项目部断电一天,而我在哗啦哗啦的雨声里昏昏欲睡。陈叔突然走到近旁,说让我回去睡。我打开书页继续走马观花,有气无力地回复:“还是等到哪天放假再好好睡一觉好了”。陈叔怒:“听过存钱,可没听过存觉的,赶紧的!”我想,这个大叔可真暖心。 当天下午四点,陈叔送钟主任到同安区取文件,顺带捎上我和陈梦。我感慨:“哇,这还是我来厦门的第一场雨呢。”陈叔:“那要不要我们现在去买个鞭炮庆祝一下。”我:“……”到达商场前,陈叔陪同钟主任继续前往办公地点,还特地将钱包交给他的爱人王姐,说是带两个小丫头片子去买点吃的。我和陈梦开心和满足到觉着雨滴溅起的幅度都是欢乐的节奏。等事情都办妥后,陈叔开车带着我们一行人去吃了厦门行的第一次火锅,整颗心在热辣的火锅里、在厦门的大雨里、在项目部家人的爱护里变得潮湿而温润。 现在我所了解的陈叔,不再是初识印象里高冷和沉默寡言的面孔。而是那个二十多年默默坚守的中铁人;那个承诺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的师傅;那个在我第一次学打篮球时最可爱的中年观众;那个指点了我许多,像父亲一样照顾我的大叔。 我和陈叔间的趣事数不胜数,以后甚至还会有更多。时间虽如白驹过隙,推着我们不断向前走,但那些珍藏在心底的记忆,如厦门夜空中的繁星,依旧明亮而美丽。而质朴真诚、风趣横生的陈叔,成为我在厦门记住的第一颗闪亮的星星。 上一篇:旅途是归途 下一篇:温暖的她 最新 / new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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